不該是這樣的。
腹部在抽痛,手上的擦傷也正滲著血,想要移動疼痛便竄過全身,因此乾脆地什麼也不做靜靜靠著牆。仰望因建築陰影切割開的天空,腦中盡是些過往的片段,要是現在望見的是家鄉的天空心裡那股挫敗感也會平衡一點。
「好狼狽的模樣,你沒事吧?」
少女的聲音在這種暗巷中顯得突兀,他轉向來人,視線與那雙黑暗中墨黑的眼對上。
腹部在抽痛,手上的擦傷也正滲著血,想要移動疼痛便竄過全身,因此乾脆地什麼也不做靜靜靠著牆。仰望因建築陰影切割開的天空,腦中盡是些過往的片段,要是現在望見的是家鄉的天空心裡那股挫敗感也會平衡一點。
「好狼狽的模樣,你沒事吧?」
少女的聲音在這種暗巷中顯得突兀,他轉向來人,視線與那雙黑暗中墨黑的眼對上。
「沒什麼,死不了。」
他太想家了,才在經過那片湖景時走了神,結果因失速而與冠軍獎盃擦身而過。隨著離國的時間越久失誤率越高,明明若不能在契約期間取得好成積回國也難有發展,明明一旦出錯就可能受重傷或者喪命......他就是怎麼樣都適應不了這裡壓抑的環境,那些彷彿戴上面具的微笑和應對方式,每個人都好不真實,像面前的少女一樣。
「是嗎?那就好,不過……」少女說著伸手進背包取出了武器,在微光下反設光澤的的確是槍枝沒錯。
「妳想做什麼?」是整人節目嗎?他可不記得自己招惹過少女,甚至彼此剛剛才見面而已。自係一看那種重量感似乎不是真槍,但要是被模型槍擊中也還是會痛的。
「不做什麼,只是想說如果我是你的話,大概會用這個直接朝太陽穴開上一槍。」少女的笑容含有不知從何處來的冰寒,一會兒卻又將槍放回包包中長嘆一口氣:「開玩笑的,雖然我是真的這樣認為沒錯。只要死了就會被人淡忘,人就是這種善忘的生物。」
「……我不知道妳是不是想尋死,但我可沒這念頭啊小姐。還有,如果妳真的想自殺麻煩請找其他地方,這個位置我暫時不會讓。」
虛偽的、微笑的面具,但少女給人的感覺卻比之前遇過的人都來得直接,反而令他比較能自在地談話。
「我沒有可憐到得跟一個剛才被痛揍的大叔搶位置的地步,再說我可不打算『現在死』。」
都被看見了嘛……雖然被找碴但因為還有比賽根本不能還手,他現在的模樣在少女眼裡看起來肯定很淒慘。
「既然妳都看見了我也不想否認,我覺得這麼做沒有什麼錯。」他不想放棄任何一次的參賽資格,因為這個城市沒有他應該他待的地方。
「但是呢,」少女說著邊走近,看見對方再度將手伸進包包他警戒起來,接下來少女拿出的竟是一條摺疊好的手帕。淺色手帕上繡有「白眉」兩個字,大概就是少女的名字吧:「為了某個目標拼命的人我不討厭就是,看來大叔你不反擊是有原因的嘛。」
他總是與人保持距離,不善與人應對加上對於目標太過專注,等回過神時他已經習慣獨自一人很久了。來到日本後他更是拒人於千里,不願意和工作上或是光只會談利益關係的人們有其他交集。可這名叫白眉的少女所說的話,在他耳裡聽來卻比平日為在周遭的那些人順耳得多,這提起了他對少女的好奇心,畢竟遇見一名隨身帶著模型槍的女孩可不是那麼容易。
「我不叫大叔,我姓巴奈特。」
「嗯……巴叔啊。」不知是故意還是真的只是認為這樣比較好念的白眉隨口說著,然後轉身就要離開:「話說回來一個女孩子繼續待在這裡也不好呢,手帕就不必還了,要不要叫台救護車來載載動彈不得的你啊?」
「不必了,謝謝妳的好意,但……咳,」別開視線不去看等待回應而盯著他的白眉:「今天的事希望妳別說出去,總之是我欠了一個人情。」
「蛤……?」大概是突然被一個頭跟年齡都比自己大上一輪的男性請託,白眉愣了一會才開口大笑:「這太有趣了,我第一次碰上這種事。」
「所以說,手帕我會還新的給妳……」
「那好吧,說不定還有機會再遇見的,要是沒有收到回禮的話,你的要求我可就無視掉囉。」
「妳說了算吧。」
這便是他與少女成為友人的契機。
他太想家了,才在經過那片湖景時走了神,結果因失速而與冠軍獎盃擦身而過。隨著離國的時間越久失誤率越高,明明若不能在契約期間取得好成積回國也難有發展,明明一旦出錯就可能受重傷或者喪命......他就是怎麼樣都適應不了這裡壓抑的環境,那些彷彿戴上面具的微笑和應對方式,每個人都好不真實,像面前的少女一樣。
「是嗎?那就好,不過……」少女說著伸手進背包取出了武器,在微光下反設光澤的的確是槍枝沒錯。
「妳想做什麼?」是整人節目嗎?他可不記得自己招惹過少女,甚至彼此剛剛才見面而已。自係一看那種重量感似乎不是真槍,但要是被模型槍擊中也還是會痛的。
「不做什麼,只是想說如果我是你的話,大概會用這個直接朝太陽穴開上一槍。」少女的笑容含有不知從何處來的冰寒,一會兒卻又將槍放回包包中長嘆一口氣:「開玩笑的,雖然我是真的這樣認為沒錯。只要死了就會被人淡忘,人就是這種善忘的生物。」
「……我不知道妳是不是想尋死,但我可沒這念頭啊小姐。還有,如果妳真的想自殺麻煩請找其他地方,這個位置我暫時不會讓。」
虛偽的、微笑的面具,但少女給人的感覺卻比之前遇過的人都來得直接,反而令他比較能自在地談話。
「我沒有可憐到得跟一個剛才被痛揍的大叔搶位置的地步,再說我可不打算『現在死』。」
都被看見了嘛……雖然被找碴但因為還有比賽根本不能還手,他現在的模樣在少女眼裡看起來肯定很淒慘。
「既然妳都看見了我也不想否認,我覺得這麼做沒有什麼錯。」他不想放棄任何一次的參賽資格,因為這個城市沒有他應該他待的地方。
「但是呢,」少女說著邊走近,看見對方再度將手伸進包包他警戒起來,接下來少女拿出的竟是一條摺疊好的手帕。淺色手帕上繡有「白眉」兩個字,大概就是少女的名字吧:「為了某個目標拼命的人我不討厭就是,看來大叔你不反擊是有原因的嘛。」
他總是與人保持距離,不善與人應對加上對於目標太過專注,等回過神時他已經習慣獨自一人很久了。來到日本後他更是拒人於千里,不願意和工作上或是光只會談利益關係的人們有其他交集。可這名叫白眉的少女所說的話,在他耳裡聽來卻比平日為在周遭的那些人順耳得多,這提起了他對少女的好奇心,畢竟遇見一名隨身帶著模型槍的女孩可不是那麼容易。
「我不叫大叔,我姓巴奈特。」
「嗯……巴叔啊。」不知是故意還是真的只是認為這樣比較好念的白眉隨口說著,然後轉身就要離開:「話說回來一個女孩子繼續待在這裡也不好呢,手帕就不必還了,要不要叫台救護車來載載動彈不得的你啊?」
「不必了,謝謝妳的好意,但……咳,」別開視線不去看等待回應而盯著他的白眉:「今天的事希望妳別說出去,總之是我欠了一個人情。」
「蛤……?」大概是突然被一個頭跟年齡都比自己大上一輪的男性請託,白眉愣了一會才開口大笑:「這太有趣了,我第一次碰上這種事。」
「所以說,手帕我會還新的給妳……」
「那好吧,說不定還有機會再遇見的,要是沒有收到回禮的話,你的要求我可就無視掉囉。」
「妳說了算吧。」
這便是他與少女成為友人的契機。
◆白眉:BY 黑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