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以電子小說方式呈現(?)內收
也感謝SUI的彩圖~~!
CR劇情暫時在這裡告一段落,之後就是有梗就寫/畫的狀態(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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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的愚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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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不起,沒想到只剩下我們。」
炎炎夏日,鳴正與艾德穿梭在碼頭的市集中,難得碰上這樣的活動鳴當然不想錯過。因此在公寓看見傳單時她便邀約了佐里奈及艾德同行,想不到今早出門前像是算準時間似的,佐里奈一通電話告知臨時得去打工,於是變成僅有兩人的情況。 單獨和男生出門讓鳴有些緊張,她想佐里奈大概根本沒有其他行程,而是故意制造這種狀況。真不知該說對方太熱心了呢,還是愛湊熱鬧...... 「沒關係,能偶爾偷閒出來散心很不錯啊。」 「成功了,效果不錯呢。」好不容易度過難熬的期末迎來暑假,在這段考後的空檔裡鳴也沒有閒下來。她端詳桌上花了幾天才完成的作品滿意地微笑,雖然是初次嘗試可成品的效果有達到預期。
那是一個以掌心般大的小木框裱起來的立體畫,漸層與細緻的潔白花瓣十分擬真,木框內的裝飾花是以輕黏土所捏塑而成,遠遠看上去會令人以為是黏貼在紙張上的花卉裝飾。 她將要送人的作品用紙盒小心地包好,接著便朝目的地的書店走去。說到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理由鳴自己也無法確切地回答,或許是一時的突發奇想,也或者是想要還前幾次的人情。偶然翻開書籍看到製作方法的那時,第一個浮現在腦海的竟不是好友,而是曾見過數次面的青年艾德。要是說她忘友那也有些太過,為了那名時常陪伴她的友人她也特地做了一串手鍊打算贈給對方當作歐趴禮物,但去見好友是稍後的事情了。 天空被層層陰雲覆蓋,明明是白晝天色卻顯得昏暗不明。大雨打濕整個街道,城市好像被浸泡在水幕之中,濕氣使人渾身黏膩而不舒服。
「什麼時後才停呢……?」鳴緊抱著懷裡的畫板,深怕畫作一不小心就被雨淋到了,這可是她期末作業的半成品,要是顏料給雨水暈開她就前功盡棄。 「我想不可能那麼快耶。討厭,真的壞掉了。」佐里奈甩著手中傘骨彎折的折疊傘,剛剛一陣強風把傘掀翻,現在是連開也開不了的狀態。放棄地把傘扔到地上,這下兩個人都沒有雨具了。 「對不起,妳都特地來接我了。」正是因為鳴沒有帶傘,看天色漸漸變差她們才選擇抄捷徑想快點回到公寓去,但終究快不過這陣突來的雨。 「試膽大會?呀啊!」
悶熱空間裡僅有電扇徐徐吹送的風,甫過六月便陡升的氣溫著實讓人吃不消。鳴與友人佐理奈在房中談天,這或許是期末前少數能這樣放鬆的日子了,再過不久身為美術系的鳴就得專心在期末作業中抽不開身。由於好友突來的一句話,鳴嚇得鬆開了餵食寵物的鑷子,用作餌食的昆蟲就這樣掉到地上扭動。 「唔啊……在哪裡?跑到那裡去了!」 狹窄的空間擠壓著身體與心臟,空氣悶窒得難受,她卻不敢移動分毫。顫抖著瑟縮在牆角,那滿是灰塵的角落竟成了足以讓她安心的依靠。
好可怕。 即使睜開眼也無用,不管屋裡與窗外都是漆黑一片。 「嘻嘻嘻.....」 某處傳來了少女戲謔的笑,微啟的門縫透進一線白光。 「嘻嘻......」 門再度關閉,背光下那道狡黠的目光如此陌生。 ****** 「哈啾。」
縮了縮脖子,將衣領拉高蓋住被寒風凍到的頸,鳴獨自走在熱鬧的街上,沒想到天氣陡變令她有些招架不住。搬家與整理的工作在幾天內就大致完成,多虧有友人的幫忙,否則光是一些必需品的選購就足讓她傷腦筋。 「啊,是這裡吧?」為了購買課堂需要用的參考書籍,趁著早上沒課的時間,鳴於是先繞去曾路過的連鎖書店。 就店面規模來說還頗大型,或許有她想要找的原文書。一些較難購買、或是需要統一訂購的書籍已經不用擔心,剩下的大多是她自己想要閱讀的書本。雖然不是沒有去圖書館借這種選項,但比起借她果然還是比較喜歡用買的,也不必煩惱時限內看不完的問題。 推開擦得晶亮的玻璃門,迎面一陣原木與書香,店內的裝潢跟氣氛搭配柔和的音樂十分舒適。就算已經有購書的目標,這樣的氣氛下會讓人不自覺想多留一會。漫步在禮品及文具區,陳列架上一個個精緻的擺設吸引她的目光。 「謝謝你。」
我用不甚標準的發音向幫忙卸行李的司機道謝,他很好心的告訴我一些聽起來像是附近店家資訊的事情。「聽起來像是」……真是對不起他的熱心,幾分鐘的談話我只消化掉一半而已,看來還得努力一段時間才行。 確認了一下手中字條,對街那棟藍白色的大樓就是安排好要入住的公寓清陽邸。我感到拖著行李的手些微發顫,只好先停下來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不管是飛機、電車,還是剛剛的計程車也好,雖然都有可以與外界相通的窗,但待在太過狹小的空間裡還是令我覺得不安。 幽閉恐懼——一種對於密閉空間會感到恐慌的病症,自從「那件事」以後產生的病症影響我的日常生活。尤其在東京那種壓抑的城市,左鄰右舍的言論、疏遠的人情,就算住的地方再寬敞也是個封閉的環境,對治療一點幫助也沒有。搭機的時候也是,要不是心裡期待著新住所跟可以和好友相見,我或許會在機上發作也說不定。 「別想那麼多了鳴,よし。」 「小鳴!這裡這裡——!」
「佐理,好久不見。」 我拉著行李箱獨自站在車站旁,一個奮力揮著手的嬌小女孩從人群裡擠了出來,那明亮笑容與我所記得的她一模一樣。 相羽奈佐里是我從國中開始便相交至今的好友,在我與媽媽搬遷到東京以後,聽說高二那年相羽家也因為調職的緣故舉家來台移居。我們已經兩年未曾見面,但這段時間對方似乎沒有太大的轉變令我不禁鬆口氣,在這個陌生土地上還有熟人能照應真讓人安心。 「幸好妳還記得我,要不然我真的要自己搜遍車站找人了。」 「我想很容易吧,這麼顯眼。」我笑了笑,不管是佐理那頭櫻色捲髮與穿著,還是我的漸層染髮都很好辨認。雖然不算多到滿街都是,但這種染色在我居住的地方其實並不少見。從剛剛過往行人們投來的目光來看,對這城市來說果然我們還是有點特立獨行嗎? |